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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同门相残(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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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使出的是天穹剑法?”张水牛根本不懂柳尘缘在说什么,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啊!”张水牛未曾见过天穹剑法,此时说这也无用,柳尘缘只能道:“水牛叔你千万小心,这剑法厉害的很。”张水牛徒手实在难以敌对俞大猷的利剑,他快步退到那些士兵之中,以让俞大猷的利剑有所顾忌。张水牛顺手从一士兵手里拿过一把大刀,应对俞大猷的凌厉剑法。

张水牛本想用《北斗龙元功》相对,但是俞大猷的步法和天穹剑法极为迅捷,所以俞大猷的剑招一直紧贴着张水牛而出,招式连绵不断,张水牛根本没有办法腾出哪怕是眨眼的功夫,来出掌以打退俞大猷。俞大猷刚才见识了张水牛的“天枢掌”,知道若是让张水牛有空子打出掌法来,自己就难以打败张水牛了,所以只有只有的办法,才能死死压制张水牛,不让其有招式反攻。

此时季继河与柳尘缘打斗正酣,两人都是徒手,柳尘缘无论招数内力还是速度,都比季继河高出一筹,然他不想打上季继河,只想擒住此人,所以打出的招式只为擒拿之用,但柳尘缘的武功还不到能够轻易将季继河擒住的地步,季继河虽然武功弱于柳尘缘,但并非是一两招就会败阵的差距,所以柳尘缘连连试了好几次,皆徒劳无功。反被季继河打中了几拳,幸好他有《洗髓经》内力保护,季继河这几拳没有大碍。

季继河道:“武功不错,但也不过如此。”说完挥拳再上,柳尘缘一拳冲出,直捣季继河的胸口。季继河不想柳尘缘的拳速突然如此迅嫉,暗责自己大意。那些士兵见季继河被柳尘缘的拳法打退,便要上来围攻柳尘缘。

季继河被柳尘缘这一拳击退,心里觉得是大失了脸面,他听见士兵的喊杀声,扭头一看,见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要去对付柳尘缘,他反而出言喝止那些士兵,道:“不得妄动。”说罢对柳尘缘道:“看你年轻,武功不会有多少造化,不想却低估了你的武功,眼下可要小心了。”柳尘缘道:“你并非我对手,停手罢。”

季继河听柳尘缘此话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暗忖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大意中了你一道,你柳尘缘此时就干说这样的话来。季继河与柳尘缘打斗上百招,仍不分胜负,季继河奇怪柳尘缘的武功怎么突然间变得强悍起来了。殊不知柳尘缘并没有出全力相对,之前为了擒住季继河而出手,才受了季继河几招,如此反使得季继河误认柳尘缘武功平平,此时柳尘缘全心以对,季继河根本得不到意思便宜。季继河知道自己一时无法取胜,要是继续战下去自己脸上无光,他全身而退。

柳尘缘也不追击,他扭头看着张水牛与俞大猷的打斗,两人打斗十分激烈,张水牛以大刀应对俞大猷的利剑,俞大猷的天穹剑法胜出一筹,张水牛只能不断地方,两人你攻招连绵,我则拆拆解解,一时难分胜负。柳尘缘一愣,看懂了张水牛的刀法招式,心道:“莫非水牛叔他也习练了《道衍兵术》。”

当年张水牛在朱祁钲的指导下习练了《道衍兵术》,他虽然悟性不高,但勤能补拙,且其有天生神力,这些年已经将《道衍兵术》里的所有武功融会贯通。张水牛以凌厉的刀招相对,而俞大猷的天穹剑法有没有达到最高层,所以俞大猷的剑招不论如何迅猛,张水牛都能够应对,且海能适时反击,使得俞大猷屡屡回剑防守。张水牛道:“我说好小子,你没事吧。”

柳尘缘道:“没事,你的刀招很是厉害。”

张水牛苦笑道:“是么,可我此时倒是觉得此人的剑法更厉害一些。”

俞大猷正好避过张水牛反击的刀招,长剑刷刷,又是一连几招地使出,攻得张水牛又得连连退守。

柳尘缘听季继河大喝道:“柳尘缘,你我就简单一些吧,我们以掌力分出胜负来,若是你输了,那就乖乖地跟我走,放心我不会要你的性命。”柳尘缘道:“好。”

柳尘缘不知道季继河的内功到底有多深,他站立不动,使出十足的内功相对。季继河一掌打来,“嘭”的一声,季继河吐血并被打得反退十几步,而柳尘缘丝毫未动。

柳尘缘并不想打伤季继河,毕竟其是自己的二师兄,但他不知道自己内功远高于季继河,季继河有多大的力道向自己打来,就有多大的力道返回去,就如一个人将力气用在一堵墙上,多大的力气使出,就有多大的力气返回。

柳尘缘见季继河受了伤,看似不轻,他心下一惊,走过去问道:“你没事吧,我并非有意的。”那知道这几句关心的话在季继河听来却满是嘲讽之意,季继河气力一时不济,无法起身。季继河之所以要对掌力,那是因为刚才与柳尘缘几番打斗,柳尘缘的招式精妙绝伦,自己根本不能从招式上取胜,所以就暗忖自己习武多年,内功肯定较柳尘缘要高一些,便永乐这个办法,没有料到柳尘缘的内功远远高出自己,季继河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那些士兵因为季继河与柳尘缘对掌之前有约定,所以此时不敢乱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柳尘缘见季继河没有马上起来,知道自己反荡的内力太大,打伤了季继河。

柳尘缘走前伸手去要扶起季继河,不想受伤的季继河会在此时突然发力,季继河双拳齐并打出,是一招力道极大的“二龙戏珠”两拳,季继河双拳结结实实打在毫无防备的柳尘缘的心口上。柳尘缘心意善良,根本想不到季继河会不讲道义来此一着。

柳尘缘被打得退飞而去,吐出大口鲜血来。季继河道:“对不起了,我季继河并非是奸诈之人,但此时为了百姓,为了能够除掉倭寇,自然会不择手段,你休要怪我。”

季继河这一击虽然要不得柳尘缘的性命,但季继河的全力一击非同小可,柳尘缘被季继河这一下打得气血停滞,他面如白纸,真气浊乱,无法马上站立。

季继河道:“将柳尘缘给我拿下。”柳尘缘被士兵架起,季继河鸡蛋柳尘缘的武功,让人捆绑柳尘缘,不然其轻易动弹。

张水牛与俞大猷打斗之时瞥见了这情况,对季继河大骂道:“我侄儿好心不伤你,你反倒打伤了我侄儿,快放了他。”张水牛心下甚急,柳尘缘受伤自己已经无法向徐正交代了,若是柳尘缘在自己眼前被抓走,那自己可是无地自容了。

张水牛正在焦虑,冷不妨被俞大猷一剑劈来,他急忙持剑一抵,然后手腕一横,力道猛然一发。这一下乃是天穹剑法里的“霸王举鼎”这一招,张水牛身子后退,摔在客栈内。

张水牛起身,听见季继河的话语传来:“大家将此人带走。”张水牛自找的俞大猷以为自己已经被打败,起不来了,所以让人将柳尘缘带走。

他怒急之气急剧上涌,拿起一边的堂棍就大步走出客栈,见俞大猷和季继河已经上马,这一行人已经是准备离开了,张水牛看柳尘缘被绳索紧紧捆绑着,被放在马背上准备和俞大猷一道离开。张水牛大喝一声,道:“你们谁也别想动我的侄儿。”

俞大猷不想张水牛居然安然无恙,要知道刚才那一招“霸王举鼎”自己可是用上了全力,张水牛就算不死也该伤筋断骨。俞大猷见张水牛的步法,心下十分奇怪,道:“此人怎么会安然无恙,这绝不可能,定是受了伤在强撑着。”想罢命令士兵道:“此人真是麻烦,自己明明受了伤,却还在装硬,给我上去给了杀了此人。”那些士兵听令,全部拔出长刀,一拥而上,围攻向那张水牛。

张水牛刚才一直在收着打斗,不敢使出全力,所以俞大猷觉得刚才以自己的力道了足够将张水牛打败,但张水牛的内功至深,且身负神力,俞大猷对此就全然不知了,张水牛此时已经被激怒,决定要好好教训这些人,非将柳尘缘救回来不可。

且说易真真和婉妹两人在一路奔逃,待奔逃到以矮居,易真真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追来的士兵,她对婉妹道:“我们先下去。”两人从屋顶上跳下了地,就听见好几个士兵的声音传来道:“原来你们在这里,还跑得动么?”说着大声叫喊道:“别找了,他们在这里。”易真真两人大惊,想来这些士兵一直暗中跟着自己。

易真真道:“快走。”那些士兵见易真真和婉妹在屋顶上奔逃,这两人如此确实不好擒住,但暗想这两人无论如何都是要从屋顶下来的,于是就分散四处,在其下跟随,一旦两人从屋顶下来,这分散的士兵只消其中一人招呼一声足矣。

易真真和婉妹两人一路狂奔,前者回头一看,只有三个士兵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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