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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成思乐的想哭，“跳的，是跳的。”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夏又晟，“是不是你身体恢复了？”

夏又晟笑道，“总之，不是坏事。”

叶成思也是这么想着，她的手从男人的胸膛滑到腰腹，感动着手指的温热，脸上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目光落在腰间层层叠叠的红花上，手指一顿。

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那团黑雾，那盆红花。

叶成思忽而转头看向窗边。

红色的花朵开放着，黑色的花枝上还有几朵未曾开放的花苞，这会沐浴在阳光下，随风飘动。

奇怪的是，叶成思居然隐约从它身上感受一股欣喜之情。

是的，欣喜。

这股欣喜带着亲近之意，许是叶成思看的久了，它的花瓣微微收敛，长长的雄蕊，悄悄地，蜷缩着，似乎在害羞？

叶成思不确定的想着，可她却是被逗笑了，眉眼都带了几分快意。

夏又晟顺势望去，很是无奈，“昨个儿不是还不喜欢这花么？”

“不知道。”

叶成思也有些奇怪，“你之前种的，还有这一盆，我之前都不怎么喜欢，就是莫名的不舒服，可今天这花，我却喜欢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想了想，“感觉舒服了不少！”

“是么？”

夏又晟若有所思的看着曼陀罗花。

也许，叶成思之前会感觉不舒服，便是这花被做了手脚吧。

他摇摇头，“喜欢就放在屋子吧。”

叶成思点点头。

她忽然摸摸肚子，“有没有什么东西吃，我饿了。”

夏又晟道：“厨房熬了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算了，也不是很饿。”

叶成思有些贪恋他身体的温软，拍拍身侧，“你陪我躺一会！”

夏又晟的眼底浮现出点点笑意，清棱棱的，“今天这么粘着我？”

“别废话。”

等到夏又晟躺下，叶成思直接把毯子盖在两人头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昨天没事吧。”

夏又晟揽着她的腰，一边轻啄小嘴，一边解释：“算是因祸得福吧。”

“我很担心。”

叶成思搂紧了他，“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夏又晟微顿，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低声道：“等会你吃些东西，我们去趟医院。”

“去哪里做什么？”

夏又晟轻声道：“想证明一件事情。”

“我现在，好像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别说了。”叶成思埋在他的胸口，“我最害怕这些东西了，还是不要让我知道为好。”

夏又晟轻笑，胸口微微起伏，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好，我不说，那你去不去？”

“去吧，去看看我爷爷，你也好有个借口。”

叶成思把毯子往下拉拉，“奇怪，你身体怎么越来越热了？”

“是么？”

夏又晟挑挑眉，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两句。

叶成思羞的脸都红了，“大白天的，伱也不害臊？”

夏又晟真冤枉，“算了，先让我亲亲。”

他捧起叶成思的小脸，亲了上去。

说实话，亲吻这件事，有温度和没温度真的是千差万别。

这些日子，两人不是没有亲吻过，但是叶成思觉得，每次亲吻都跟吃冰棍一样，而且还没有什么味道，好歹老北京冰棍都还有股甜甜的味道。

现在不一样，热的，甜甜的，唇齿交缠间，叶成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眸波光艳艳，白嫩的小脸像是抹了层胭脂，很是好看。

夏又晟看了她一眼，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说了句脏话，又亲了上去。

叶成思闭上眼，忍不住推推他，“不行了，饿的受不了了，去给我盛碗饭。”

“太甜了，再让我尝尝。”

叶成思提着他的耳朵，“快去快去，饿死我了。”

夏又晟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揉揉自己发红的耳朵，“轻点，有点疼。”

说完，他自己倒是愣住了。

恢复的体温、以及现在逐渐感知的疼痛，是不是代表，他又慢慢“活”了过来。

虽然夏又晟对当人并不执着，可是这种有身体的感觉很好，感知世界的无感也很灵妙，他现在还没有腻歪。

叶成思把头埋在枕头里，催促道，“快去。”

夏又晟心情很好，调笑道：“别闷坏了。”

他起身，在花盆处落定，便见盆里的黑水越发浓郁了，甚至窗外汇聚的黑雾不经意飘过来被花吃掉，残余的落到水里，转瞬消失，心情便更好了。

许久，夏又晟才反应过来，自己高兴什么劲，他又没有支撑天地的使命。这污染之力的多少，与他也没有直接的关系。

可到底...他还是没有动这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