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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缸炉烧饼.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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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璟见她一心念着阿鱼,便止住灭口的念头,嘱咐道:“你刚刚说的话,说过就忘了吧。你若敢说与旁人听,朕要你的命。”

琇莹立马道:“奴婢不敢。”

“退下吧。”

琇莹低头告退。

谢怀璟继续翻阅奏疏,心想——丽太妃得找个法子处置了,阿鱼心软,就暂且瞒着她吧。

83、酱香牛肉饼 ...

晚膳前, 万氏递了帖子入宫请安, 阿鱼欣然应允。

万氏进了殿门,按规矩跪下行礼, 阿鱼连忙扶她起来, 笑道:“如今暑热难当,难为姨母还进宫一趟。”

万氏顺着阿鱼搀扶的手站起身, 反握住阿鱼的双手, 笑着说:“臣妇实在挂念娘娘。好在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日头没有正午时候那般灼人。”

宫娥端来两碗绿豆红薯汤,一碗是冰镇了的,最适宜消暑, 是给万氏吃的。另一碗没有冰镇, 还是温热的, 是呈给阿鱼吃的。

如今即便是酷暑天,阿鱼也很少碰冰镇的点心汤粥, 但她总是犯馋,便时常让宫娥省了冰镇的那一步呈上来, 多少尝个味儿。

万氏关切问道:“娘娘近来身子如何?”

阿鱼说:“一切都好。”

万氏看了眼阿鱼身后的冬枣,阿鱼会意,让冬枣和殿内的宫人都出去。

万氏见人都走干净了, 才细细问道:“那药汤还在不在吃?”

阿鱼点头:“陛下已命好几位太医给我看诊, 每隔一旬便来请一次脉,他们商量出药方子,我只管喝药, 早晚各一碗。”

万氏微微一惊,“陛下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登基那会儿就知道了。”阿鱼捧着绿豆红薯汤抿了一口,唇角翘了又翘,“姨母放心,陛下心里有我,自不会因为这病症就疏远了我。”

万氏想起新帝昨日才追封了妻族,渐渐放下心来,“那就好。你身子调理得如何了?”

“据太医说,已经比先前好多了。”

万氏殷殷道:“娘娘可得抓紧了,这宫里遍地都是年轻美貌的小姑娘。”

阿鱼明白万氏的意思,笑盈盈地反问:“难道我就不年轻不美貌了吗?”

她穿着淡绿色的里衣,外头是一袭翡翠薄纱裙,歪头带笑地看过来,当真如莲叶上的新荷一般鲜妍娇美。

万氏便笑道:“你也好看,和你娘当年一模一样。”

她望着阿鱼入了神,忽然叹了口气。

“姨母叹什么气?”

万氏道:“延之的亲事还没有着落,他的心思也不放在婚娶上……我瞧着,他还是忘不了你。”

在禁宫深苑,当着皇后的面说这些话,委实不妥当。不过此间也没有外人,万氏提一嘴也无妨。

阿鱼微微低下头,道:“我也盼着二哥哥能觅得良配。”

“别说是他,便是在我心里,你也是最好的那个。既失了你,再看旁人,便无论如何都不能称心了。”万氏牵强笑道,“你还记得孙氏吗?就是替侯爷生了大公子的那个姨娘。几年前她忌恨延之得了世子之位,就编排他是无妻无子孤苦终生的面相,如今看来,竟果真要被她说中了。”

阿鱼忙道:“姨母别急,二哥哥的姻缘只是暂时没到,兴许老天爷在给他挑更好的。”

万氏笑了一笑。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直到谢怀璟驾临,万氏才起身告辞。

谢怀璟是来陪阿鱼用晚膳的。但阿鱼刚刚才吃了一大碗绿豆红薯汤,肚子都被填满了,此刻坐在饭桌前便提不起兴致。

谢怀璟问她:“哪里不合胃口?”

阿鱼说:“才吃了不少东西,还撑着呢。”

她嘴里喊着撑,目光却在桌上的碗碟间扫了一圈,最后拿起一只冰糖炒的山楂果,两三口便吃掉了。许是觉得好吃,又伸手拿了一枚。

见谢怀璟眼中流露出笑意,阿鱼便强词夺理般地解释:“山楂是用以消食的!多吃一些也无妨。”

谢怀璟附和道:“是,你说什么都对。”

阿鱼美滋滋地吃掉了手里的山楂球。拿来一个干净的攒花食盒,装了几样点心,打算留着当夜宵。

到了用夜宵的时辰,阿鱼又觉得干巴巴的点心吃着没趣儿,想起谢怀璟下了早朝同她说的馅饼,惦记得很,便问谢怀璟,“你先前说的那个翰林院编修,吃的馅饼是什么馅儿的?”

“许是肉馅儿的。”谢怀璟闻音知雅意,当即吩咐宫侍去司膳房传话,做一盘牛肉馅饼送来。

两刻钟未到,热气腾腾的牛肉饼就送到了阿鱼面前。十个三角形的厚饼,整整齐齐地码在粉彩九桃的盘子里。饼皮很厚,把牛肉裹得严严实实。整个儿在油锅里煎过,两面都泛着金黄的光。

阿鱼说:“这么多我也吃不下,你要不要吃?”

谢怀璟望着阿鱼月牙儿一样的笑眼,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阿鱼便端着盘子坐到谢怀璟身边。两个人挤在一把黄花梨禅椅上,分吃着牛肉馅饼。饼皮的最外层酥酥脆脆,里头却松软,浸入了牛肉的酱汁,咸香入味。内馅儿的牛肉丝香喷喷的,轻轻一咬,牛肉汁就溢出来了。

阿鱼吃得满手流油。宫娥们端来净手的小水盆,阿鱼用香胰子洗了手,拿巾帕擦拭干净之后,手上还有淡淡的皂角香。

阿鱼闻了闻自己的手,又把手伸到谢怀璟眼前,“你闻闻,香不香?”

谢怀璟顺势在她手心亲了一下,笑道:“香。”

阿鱼望着周遭的宫女,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了,立马收回了手,凶巴巴地瞪了眼谢怀璟。

谢怀璟太喜欢她这副恼极了却不能宣之于口的模样了。于是牵起她另一只手,也在手心亲了一口。

阿鱼抿起了唇,泄恨般地将手心按在谢怀璟的龙袍上擦了又擦,随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洗漱就寝去了。

***

阿鱼才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谢怀璟走动的声音,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谢怀璟掀起床帐坐了进来,见阿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不觉一笑,仍旧存心逗弄她,便俯身去啄她的唇瓣。

阿鱼起先还在镇静地装睡,直到湿润的吮吻落到了耳垂,才吓得裹紧毯子一骨碌滚到床内,背过身一动不动。

谢怀璟自她身后环住纤细的腰肢,轻声笑道:“还装睡……”

那柔软的细腰挣了两下,谢怀璟蓦地想起昨夜细腰摇曳时的风情。手掌一寸寸地往上挪,声音却逐渐低了,“你装睡也没用。”

阿鱼终于吭声了,“我困了……饶了我吧。”

——她昨儿晚上被折腾怕了。

然后就听见谢怀璟在耳边隐隐笑道:“怎么这会儿就求饶了?”

阿鱼:“……”

此刻是真的羞恼了,将谢怀璟的手指一根根地扒拉下去,气呼呼地说:“以后也别想碰我!”

谢怀璟扳着阿鱼的肩膀,令她面朝自己,“你昨儿夜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夜亲口认了还有下回……我都记着呢。”

阿鱼理直气壮道:“昨儿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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