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赏金猎人（2/2）

杰克听了高个子的话之后很快猜出了大概，他冷冷地说：“这个克隆人是我的！”

“好，好！我们只是想过一下杀克隆人的瘾而已，没打算跟你抢战利品，他的‘狗牌’我们绝不拿。”高个子说。

“狗牌”是士兵服役的纪念物之一，拥有强烈荣誉感的克隆人士兵对自己的狗牌看得很重，尤其是退役的老兵，绝不会轻易给别人。这次麦卡帮的悬赏就规定用狗牌当作杀人的证据。

“狗牌是我的，人也要留给我杀。不过——”杰克把目光投向了行凶者手里的球棒，“你的武器不错，能不能借我用用？”

高个子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对球棒有着特别的“偏好”，虽然不能亲自动手，但近距离观看别人用球棒杀人也很过瘾。“当然可以！”他不假思索就把球棒递给了杰克。

杰克没看过棒球比赛，也不知道怎样“正确地”使用球棒，他双手握棒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动作显得有点不自然。

“那样可不行，要把双臂抡起来，就像这样，一棒子就能把这个克隆人的头打爆。”球棒的主人从矮胖的同伴手中接过球棒，亲自给杰克示范了一下。

“就像这样？”杰克学着对方的样子挥了一下球棒。

“对，就是这样！”高个子说。

“那这样呢？”杰克突然全力抡动双臂，手上的球棒直接命中了高个子的头，后者的头骨瞬间碎裂，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就在棒击高个子的同时，杰克体内的嗜血欲望突然被激发了出来，用球棒使劲击打对的头，直到地上一片血肉模糊这才罢手。

那个矮胖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看见杰克眼中冒出绿光，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求饶：“别、别杀我，我还有家人……”他犯了一个错误，因为克隆人不能组建家庭，家人对他们来说是个不愿提及的话题。

“你有家庭？我却没有……”杰克猛地挥动球棒，打得那人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再动了。

“老乞丐”刘易斯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紧紧盯着杰克冒绿光的双眼说：“我知道在哪里见过你了，那晚在区立医院的‘恶魔’就是你！”

“我被迫喝下恶魔之血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会向乔他们揭发我么？”杰克问，他眼中的绿色光芒渐渐消失了。

“揭发？我为什么要揭发你？”刘易斯呵呵地笑了一声，吐了一口血沫，“你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恶魔化的克隆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之前见过类似的情况？”杰克赶紧问，他很想找到跟自己有着同样境遇的人。

“对，”刘易斯点了点头说，“我见过的那个克隆人也是因为喝下了恶魔之血而变成了怪物，当时他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攻击别人。我们只好——只好结束了他的痛苦。”

“‘我们’？当时还有谁在？”杰克追问。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记不清了。”刘易斯看出杰克脸上的失望神色，又说，“不过，你看起来要比那个可怜鬼要好一点。”

“‘好一点’？”

“老乞丐”神神秘秘地回答：“没错。我觉得你变成恶魔以后还保留着那么一点点理智，呵呵……”

杰克回想起吞食0号沃特脑浆的情形，怀疑那时候自己是否真的还有一点理智。不过，“老乞丐”刘易斯不会把自己恶魔化的事说出去，让杰克稍微放心了一些。刘易斯被那两个人打得不轻，不能继续带路了，杰克说：“‘老乞丐’，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不过你得把脖子上的狗牌给我。”

刘易斯皱着眉问：“你要我的狗牌干什么？”

“我得向麦卡帮的人证明，我亲手杀死了一个克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