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制裁者（捉虫）（2/2）

他恨自己，恨自己要面对这样的选择。就像曾经恨自己明明预料到了战况的危险却还得目送九璨奔赴沙场一样。他永远要做这样的选择，这样让他负疚而无解的选择。

“我……”温与清早就用光了所有的借口，当再次面对这样尖锐的质问时，他无言以对。

“别逼他啊。”一声清音破空而来，“直接问我。”

众人中甚至还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九璨出现在尽头，一步步向着会议室走来，听到了呆滞的温与清身边，她扫了一眼温与清滴血的手，轻声道：“我不说，你准备憋到什么时候。”

她说温与清玻璃心不是没有依据的，温与清看起来骚得像天天扛着品如的衣柜到处跑，实际上内心敏感得要命，一点小事就能让他钻几天牛角尖，小心思多又憋着不说，谁知道会被她哪天哪一句弄得躲在哪个角落里哭。

毕竟生前这种事多得要命，她都快懒得理他了，不理就说不出伤他玻璃心的话，可不理他又委屈巴巴，简直烦人。

死了一次好多了，但还是爱多想。

比如这事儿，她觉得没什么大事，镇压就镇压，就算让她单挑戊渊都是分分钟的事，可不知道怎么到了温与清这，就像让她去镇压她就会战死沙场一样，脑回路都不在一条线上。

温与清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留下一片阴影：“你不喜欢战争。”

九璨不准备在他的下属面前落了他的面子，随意嗯了一声后道：“你有需要我的地方直接说，不要怕麻烦我。”反正我也很闲，闲到都想去上高中了。

众人互相望了望，脸上的表情鲜明写着八卦。

所长怎么搁九璨面前和个小媳妇一样委屈。

但他们不敢吐槽，既不敢吐槽所长，也不敢吐槽九璨，只能选择闭麦。

九璨继续道：“你先去包扎，这是拿笔的手。”

温与清眼睛还是没抬起来，但长长的睫毛已经从密密的蒲扇变成了一缕一缕的样子，似乎是眼睛湿润了。

九璨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次温与清在她面前要哭不哭的样子，她几乎不带犹豫地转身就准备离开，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转头：“你血流到我手上了。”

温与清的手瞬间撒开了，他也没回头，只是背对着她，但她仍看见了地上那一滴湿润，他声音有点哑：“对不起。”

九璨：？

众人：卧槽刺激了，办公室恋情，顶级文职X顶级执行啊。

九璨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众人，见他们假装有事要忙熙熙攘攘钻进了会议室后才说道：“温与清，你和我相处了一千多年，我以为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温与清似乎是用手擦了擦眼睛，声音依旧低哑：“我知道。”

“我是没有感情，但我不是个冷血的人。”九璨从怀里掏出瑾一寄存在她这的没用完的绷带，放到了他手中，“你想保护我，我懂。”

他声音更哑了，还带了点鼻音：“我知道。”

“我可能不能理解你，但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能算得上朋友的人。”这是九璨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这样涉及情感方面的话，“所以我也想为朋友做点什么，可以吗？”

“朋友……”温与清低声重复了一遍后，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他仰仰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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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是自杀死的人才能成为死神 hu

那么必然会出现很多emmm心理不怎么健康多人

晴月：比起来，我似乎算是个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