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艳鬼—周端端 > 第二幕 艳鬼现世 第二十四场

第二幕 艳鬼现世 第二十四场(2/2)

目录

丁善人且不动声色,一边不停思索平生所识,‘相思是何人?莫不是这女鬼认错人了?’看她痴迷失了理智的模样,战战兢兢的立在秋风萧索当中。丁善人一边叹气,‘难不成世上美貌女子皆做了鬼魅不成?竟是如此模样,诱惑人也……’

女鬼呢喃如同雏鸟啼声,微弱令人心疼。“相思……相……思……相思……你回来了?相思……”

丁善人(轻扬眉梢处,有风情百种,昂首阔步。不进反退。在周端端的一声轻喝下,‘相思……你休要离开我。’于是逗留原地不动。):姑娘,你可是认错人了?

观看他眸中清浅无知,懵懂而不知所措。女鬼擦干眼泪。哽咽说道,“我想你千万遍,如何会认不清你的长相?你就是你,是你就是你。自我来到此地日日寻找着你,今日定是苍天开眼,见我诚心一片。而你终于来了。”

丁善人表现的十分紧张了,看着女鬼就像见着了洪水猛兽。而只能够令她气恼无奈。

是了,相思行走黄泉,必是喝了孟婆汤。走了忘川,才能够安然投胎。而想到这种情景。周端端再一次难免伤心,‘你怎么就等不得我了……相思……’

丁善人(敲着脑袋,配合这个女鬼的所有举动。):我实在想不起来你……姑娘,你定是认错人了……

‘唉……’长叹息,而高空乌鸦啼叫声已经远离。丁善人踌躇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这个自怨自艾的女鬼。但还就是想着应该不应该收了此女鬼,道士与女鬼定是水火不容的。又担心此女鬼的功力深厚自己一人并未做得了孤胆英雄的厉害之处,想必丁善人此时惜命。自己与自己推三阻四之下,与女鬼纠缠不清了。

周端端(笑容憨憨,仰慕之色。):你念的那句诗……极好……我听着深有其感,公子的才华出众,令人敬佩。

丁善人(连忙摆手。):哦……此诗我不知何人所做,是路上偶然听闻之。在下不才,全诗早已经记不全了。独独记得这一句,借此疏表心意,不敢称当姑娘嘉奖。

周端端(狂肆大笑,引起风吹树木,树叶纷飞。且观她是如此的兴奋不已,而丁善人镇定如初。):相思,你从前也是这样……

那时丁善人怔愣,不解。于是女鬼更加殷勤有加的与他一起回忆往事。说起往事来,端端有苦楚,丁善人眼角有泪,一人一鬼相聚看起来似乎也和谐。

破庙当中。聂子树深感内心惶恐不安,而众位同窗学子纷纷呆立眼神,忧心忡忡,他们各有所思。

聂子树左右坐立难安,他来到院长面前,俯下腰身,行大礼,一派谦虚求教的模样。

陆无双眼神精明有光泽的直视聂子树。暗道,‘古人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身陷险境,焉知非福。’好不容易的平定了些内心深处的烦躁不安。眼看子树是一路上最为安静本分的一个学生,他来到自己的面前。院长难得的有耐心了一些。

陆无双(慈爱神色。):这几日辛苦你了。我看你瘦了许多了,真是我的失职。若是被你的父母知道了,必定是要责怪我的……(仰天长叹,这是出了青山院之后种种的不如意,想起来都是心酸,于是偷偷摸摸的瞄了一眼那边的宋菏泽。)

聂子树低头不语,而陆无双依旧喋喋不休。

陆无双:……看你心事重重的,是否心里面难过了?莫要担忧烦杂事,船到桥头自然直。而是是非非终有了断,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陆无双统共说了一个时辰有余,想必是让聂子树放心,邪魔鬼祟少伤好人。天道循环,善恶有别。聂子树始终低头不语,直到陆无双好不容易发现他的异常。“怎么了?子树,莫不是院长我与你说的你统统都不信?”聂子树与陆无双的谈话为人所知晓,诸学子们纷纷拉长了耳朵听着。

大家都祈祷着子树能够问出关于众人都关心的一个问题,‘如今山中遇到阻路,如何安全能够回家?莫不是连同院长也毫无办法了?’陆无双的脸色暗沉,他注意到宋菏泽在一旁扯着嘴角似乎正在笑话他。

聂子树(欲言又止,在陆无双的关切眼光目视下手足无措。):院长?

陆无双(继续问,叹气,深深的看着聂子树。):子树,你有何事?

聂子树(疑问。):怎样的世道令一个好人变成了坏人?心性大变,伤天害理,终究是怎样一个因果报应?

陆无双(未曾料到子树心中所疑。他若有所思,许久后,唉声叹气,最后看着聂子树十分真诚。):人心否测,天意难测,何为因果报应?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何为自然?不过乎天道轮回……(语调越来越沉重,最后几近不可听闻。)

聂子树再看时,陆无双似乎已经沉睡过去了。而身旁传来一声戏谑,‘无双最爱这样装模作样,子树,你可莫要信他。是非对错如何抵挡得住,人生自在逍遥方才是根本。’

聂子树(向宋菏泽作揖。):宋师伯当日怕鬼,如今亲近鬼。这又是如何道理呢?

“你,无礼小儿……“那人翻身于是不理睬此人。

聂子树见他生气,不解。垂头离去,于齐子修身旁坐下深思。“子修,你觉得院长说的是对的?还是宋师伯说的是对的……”

齐子修(摸了摸聂子树的头颅,他无喜无怒。):谁对谁错又有什么重要的,子树呀,无论如何得要活着下是好的。

聂子树究竟还想要问些什么,几口气呼吸上来。待会儿看见齐子修沉默不语。也就没心思了。

其实他问的许多,得到的答案不尽然相同时,更添加迷惑不解。无论是院长陆无双所言还是宋师伯宋菏泽的话,对于聂子树所问全都是模棱两可。子树表示他并未听懂,又或者是些许理解了。而现在山中风光形如暮霭沉沉浮浮,深感天地万物皆由不得自己。所遭遇到的人生境况如何,皆是天意,不为人所控。难免伤感多了一些,内心彷徨失措,前路却是迷茫了。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