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七夕(1/2)
“殿下。”
“进。”
日上三竿,沐修与闫华一同进了太子的厅室,太子盘坐于案几之前,执笔而书,衣冠崭新,气色清朗。
两人扣地而跪,便不敢多说一句,太子亦无开口之意。
不知跪了多久,沐修偷瞄了眼太子,他始终气定神闲得不知道在写什么,沐修冲闫华使了个眼色,让他随便说点什么。
闫华撇着嘴摇了摇头,继续把头埋得低低的,沐修也只能作罢。
又过了良久,太子终于发声:“闫华,你过来。”
“喏!”闫华连忙起身,脸都抽着,起来时才发现腿都跪软,走路都不利索,艰难走到太子跟前,抱拳躬身作揖,咽下口水:“殿下……”
太子夏骞停笔悬手,并未抬眼,问了一句:“酒醒了?”
“求殿下恕罪!”闫华连忙跪下。
夏骞放下笔,抬头看向闫华:“说说看,昨晚到底怎么了。”
“回殿下,昨晚亥正,属下被皇后娘娘差去,说是要给殿下拿点点心,待属下去了娘娘房里,檀漪姑姑见属下饿了,便好心留我充饥,还为属下备了一壶佳酿,叫“夙蝶酿”,那酒很是奇怪,属下素日并不贪杯,可昨夜,却似着了魔般停不下来,吃了不知几坛后就不省人事,以至于……唉!求殿下恕罪!”闫华又将头磕着地面。
只见夏骞沉吟片刻后,不急不缓地将方才写得字书叠好,塞入信封道:“去查那夙蝶酿的来历,檀漪姑姑是从何而得的。”
“喏!”
“去之前,将这封信交于房采言姑娘,务必亲自送到她手上。”
“喏!”
“去吧,子楷你留下。”
“哦——”
… …
闫华走后,屋内忽然安静下来,沐修心里没底,却见夏骞舒展了下腰,将右手袖管微撩,放于案几上:“子楷,替我诊脉。”
“喏…”
触及夏骞手腕时,沐修的手是冰凉微湿的,沐修亦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些紧张。
“无大碍,热症已消,脉象平稳,我去替陛下备药。”沐修始终回避着夏骞的视线。
汤药递给夏骞时,他接过一饮而尽,沐修收了碗准备出去,却听身后夏骞令道:“回来。”
沐修便又低着头折了回来。
“伤口还没察。”
“是…”
夏骞稍稍转向沐修伏跪的位置,清冷的声音从沐修头顶传来:“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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