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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爬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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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媚儿脸一红,连忙放开手脱离他的怀抱,装腔作势地嗔道:

“人家可是正经女孩,才不会做这种轻浮的事呢,如果你不站在人家后面,人家能栽在你怀中?讨厌啦你。”安媚儿伸出小粉拳捶了下他,便低垂了头,轻轻跺起脚来。

“……”秦怀钰。

秦怀钰将安媚儿引入一偏小的院子。

“媚儿,以后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了。”

媚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开始打量着这个小院落,院子很小,但很古朴雅致,几棵灼灼桃花零星分布着,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一丛丛,小簇簇生在在各个角落,红红绿绿,尽显生机勃勃,西北方向有一口井,井周围长着碧油油的苔藓,东南墙面有棵高大的歪脖子树,虬枝横伸向墙的另一边,绿叶繁茂。

“我自己住吗?”安媚儿问,她挺喜欢这个院子,但是要是自己住会有些小可怕。

秦怀钰点点头,又道:“媚儿,这是听雪院的偏院,所以你待在这院子里要小心谨慎,不可随意乱走。”

东方赫就在她隔壁?安媚儿心惊,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可伸向墙另一端的歪脖树,他就不怕她夜奔他房,给他吹迷烟了?

安媚儿胡乱的想着,秦怀钰这边又交代了她一些事,便告辞离去了。

房内明亮开阔,桌椅板凳,衾帷床席都是簇新的,纤尘不染,比她住的粗使丫鬟房要好很多,安媚儿满意地放下包袱,打开窗户透风,窗外射进一抹动人的霞光,是傍晚时分了。

有人敲门,安媚儿去开门,是给她送晚膳的丫鬟。

看那丫鬟的服饰应该是和丹凤一样的位阶,但她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不像丹凤等人从头到尾都对她十分的不屑,从她的眼神中,安媚儿甚至可以看到一丝怜悯,安媚儿虽不大喜欢这种眼神,但仍是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可那丫鬟似乎有急事的样子,告知她待会儿会有人来收拾碗筷,便匆匆离去了。

安媚儿不免失落,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安媚儿双手支颐,愣愣地望着桌子的饭菜,三碟小菜,油焖黄鱼,炒香蕈,乳腐,还有一碗白花花仍冒着热气的米饭。早上吃饭还那般热闹,转眼间就如此冷清,哎……安媚儿重重叹了口气,一个人吃饭真没什么食欲,但秉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她还是拿起筷子,把饭菜通通都吃光了。

晚饭后,安媚儿拖了张花藤小椅,坐在门口乘凉,看着夕阳没入山头,乌鸦归巢,少顷,有仆妇过来给送她热水沐浴,并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去了。

来得匆匆,去也匆匆。似乎每个人只忙于自己的事,并不在意她的存在。

泡在浴桶里,被热水熏蒸着,安媚儿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雾气弥漫开来,安媚儿恍惚地想,自己仿佛被人囚禁了般,不能随意走动,连个可以说过的同伴也没有,不过也正常,作为一个靶子,还奢望什么自由奢望什么同伴。

她微一侧脸,对着一面碧纱窗,隐约可看到竹影以及淡淡霞光,微风透着罅隙吹进,有一丝丝的凉爽。

安媚儿眼皮儿渐重,困意来袭,不一会儿就在浴桶上睡着了,待她醒来后,已经是夜幕降临。

浴桶中的水已凉透,安媚儿不禁打了个喷嚏,幸好提前点了桐油灯,室内光线充足,安媚儿从浴桶中出来,发现手脚被泡得起了褶皱,不禁十分懊恼,拭净身子穿好衣裳。

此时大概是晚上七八点的时辰,平时这个点她会和秀秀她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或者看她们抹牌玩耍,但今夜只她一人,又无事可做,只能早早睡觉,然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眠,安媚儿烦躁地睁开眼,忽见桌上的灯微一摇曳,床帐外模模糊糊似立着一人影,但等她仔细一瞧,即不见了,安媚儿登时满身寒毛直竖,屏住呼吸,缓缓地转正了脸。

床底下忽然吱吱作响,不知道是不是耗子在咬床腿,安媚儿唬得心惊肉跳,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房梁上,衣柜突然也窸窸窣窣跟着响起怪声。

仿佛满屋子都飘荡着着怪东西,安媚儿通身发抖,终于忍不住坐起,一把抓起放在床尾的外衣胡乱床上,爬起床趿拉起鞋,一溜烟儿似的冲出了房门,冲出院中。

夜色静谧,月儿刚已升上天空,光可照人,春风吹来,院中的桃花抖瑟摇颤,登时落英缤纷,一股芳香盈入鼻中,顿时舒缓了安媚儿绷紧的神经。

墙的另一边住着东方赫,这个认知让安媚儿稍稍放大了些胆,视线扫过那棵歪脖树,心思忽一动,一双水眸在幽夜中顿时熠熠生辉,她信步来到歪脖树底下,墙根处发现一堆砖头,放在树旁,随即爬上了树。

安媚儿趴在树干上,借着月色上窥探他的院子,他的院子真是华丽而气派,而让安媚儿惊讶的是,她这小院竟然与他的卧室仅有一墙之隔,眼睛穿梭过婆娑的花柳,是一面敞开的碧纱窗,水雾缭绕,隐现一抹风姿卓越的背影。

东方赫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紧实强壮的后背。

安媚儿不由目瞪口呆,夜风清凉,吹不散她脸上的热气,安媚儿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脱呀,快点脱呀。

安媚儿捂着小嘴,眼睛色眯眯的,好似一采花大盗,而此时的东方赫就好似百花丛中最艳的那朵花儿。

那边厢,东方赫动作忽顿,似有所察觉,锐利的目光猛安媚儿的方向射来,所谓乐极生悲,安媚儿猝不及防地被唬了一跳,便从树上栽了下去。

“哎呦~”她可怜的屁股蛋,安媚儿哀嚎着爬起,被东方赫的□□迷了心窍,安媚儿不甘心地重新爬上树,从树丛中探出头,望那碧纱窗一瞧,却发现东方赫的不见了,“咦”的一声,暗忖:人哪儿去了?

“偷看本王洗澡,你还真是大胆。”

一道阴冷的声音自墙根处传来,安媚儿呼吸一滞,视线往下。

东方赫长身玉立于墙下,神色阴沉。

他只穿了里裤,外面披件宽松外袍,紧致结实的胸腹半掩半开,安媚儿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又窘迫地移开了视线,耳根竟染了可疑的红,她期期艾艾道:“你瞎说,我可是正经女孩,才不会偷看男人洗澡,我是……我是在赏月,啊,今晚的月亮它又圆又大。”

伴随着抬头的动作,两道热流从她的鼻中缓缓滑落。

东方赫见状微愕,虽然知道无数女人都迷恋着他,但向她这般色胆包天的,他倒是平生第一次见,有些新颖,也让他感到了一丝愉悦,毕竟她让自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作为男性的强大魅力,原先那种被她冒犯的厌恶与不快的心情也消散了。

“鼻血都流了,还说没有。”他神色平和,语气甚至夹杂了一丝揶揄。

安媚儿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了,她连忙伸手胡乱擦掉鼻血,狡辩道:“这……上火的缘故。”

安媚儿捂着鼻子,偷睃了他一眼,见他望来,头又飞速地转开,眼儿瞟得高高的,愣是不敢与他对视,柔和的月光洒在她那娇红欲滴的脸上,眼睛眨啊眨的,像是闪闪发光的星星,十分灵动。

“不必狡辩,你想看,不如本王让你看个够。”他眉一挑,语气暧昧。

安媚儿闻言一愣,不自觉地转脸向他,夜色似乎浸染了他的墨眸,因而他的眸愈发深邃了,他的手滑至肩膀,白衣修长的手指缓缓勾起外袍领子。

来真的?!安媚儿吓得双腿一软,连忙伸手阻止:“别……别脱,我不……不要看!”

双手没了凭恃,安媚儿身子摇晃几下,再次从树上栽了下去,也顾不得叫疼,安媚儿匆匆爬起,以一溜烟儿的速度冲回卧室,钻进了被窝中藏羞。

墙的另一边。

东方赫望着那空空如也的树丛,禁不住失笑,忽又觉得自己笑得莫名其妙,于是他蹙起剑眉,拂袖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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